第(2/3)页 “你不说没关系,听我说就好!” “我不想听,也不觉得我有必要浪费时间来听你对我说些什么!” 乔慕晚欲走,年南辰却不放手,她拗不过这样死皮赖脸的男人,索性,迎上他目光对自己的打量。 “有话想说,去找茉含说,一个因为你,都已经患了抑郁症的女人,你不觉得自己应该有很多话对她说吗?至少我觉得,对不起这三个字,是你最基本该说的!” 话毕,乔慕晚也不再和年南辰耗,迈着步,离开。 另一端那里,处理邵萍事情的邵昕然和厉潇扬,从病房中走了出来。 赶巧,两个人正好看到了不远处洗手间门口那里,对峙的男人。 看到让自己再过熟悉不过的身影,邵昕然几乎不做任何的思考,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抹挺拔的身影是年南辰。 至于那抹纤柔倩丽的身影,邵昕然也自然是不想认识也不可能不认识的乔慕晚。 如果说对于年南辰那种男人,她已经麻木,那么对乔慕晚,邵昕然直觉性的反应,就是想挑衅。 因为厉祁深,她从来没有断过要挑衅乔慕晚的念头儿,只是厉祁深把她保护的太好,自己想要挑衅,也因为厉祁深的存在,自己不战而败。 不过,她实在是好奇,年南辰和乔慕晚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竟然能让他们两个人,在洗手间那里对峙。 年南辰和乔慕晚拉扯着,厉潇扬见了,直觉性的不屑吭声,“这女人是个什么东西啊?在医院这边就和男人拉拉扯扯,是出来卖的吧!” 厉潇扬哼哼唧唧的说着话,然后问邵昕然,“昕然,你说这个女人是干啥的啊?你就看她屁-股那个挺-翘的样儿,指不定就是让男人gan翘、干圆的!” “昕然你怎么了啊?不舒服吗?”厉潇扬眼神儿一瞥,睨看到邵昕然脸色不对劲儿的时候,关心的问到。 不知道邵昕然是因为遇到乔慕晚和年南辰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厉潇扬误以为是刚刚大闹的那个疯女人让她神情不自然,她将手搭在了邵昕然的肩膀上。 “昕然,你别这样样子,那个老女人我们不是已经给了她教训吗?你放心吧,你和阿姨不会再挨欺负了!” 厉潇扬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是怎样一回事儿,但因为邵萍被赵雅兰不问青红皂白的对待,她出于本能的反应,维护她们母女二人。 “没……我没事儿!” 邵昕然对厉潇扬报以虚弱的微笑。 “你没事儿最好不过了,我们两个晚上还有演出不说,你周末还得参加我家的家族聚餐啊,你可不能因为这件事儿受了影响,你赶紧给我调整好,那天,我还打算让我父亲认你做干女儿呢!” 邵昕然:“……” ———————————————————————————————————————————————— 乔慕晚和厉祁深买完菜回家,客厅那里,梁惠珍和乔茉含苦口婆心的说着她出国的事儿。 对于自己这个临时改变主意不肯出国的女儿,她都不知道怎么规劝好了。 “你说说你,你留在这里干什么吧?对你自己忘记之前的事情能有帮助吗?” 梁惠珍觉得乔茉含不出国,就是对年南辰没有断干净感情,换句话说,她觉得自己的女儿,就是自己在犯jian。 乔茉含下了决心,对于自己母亲不管怎样说自己,哪怕最后骂了自己,她都一声不吭,固执己见的坚持自己的想法儿。 “妈,茉含的事情,您就不要管她了,她已经成年了,有她自己的看法儿,您再怎样左右,也是没有办法儿的!” “成年怎么了啊?成年,我也得管啊,不然这不是要她往火坑里跳吗?” 梁惠珍反驳了乔慕晚,最后见乔茉含还是无动于衷,坚持要留在国内,她也知道自己再说些什么,也不过是在浪费时间,索性,她也就不再强求。 “你爱怎样就怎样吧,路都是你自己选的,到时候别来找我哭!” 说完话,梁惠珍去了厨房那里。 ———————————————————————————————————————————————— 第一次在乔家吃饭,有厉祁深这样气场强大的男人在,餐桌上面的状况,不免有些尴尬,就好像是例行开会一般。 乔正天坐在正位置那里,左手边是自己的妻子和小女儿,右手边是厉祁深和乔慕晚。 “慕晚,你给祁深夹菜!” 梁惠珍支会着乔慕晚,曾几何时,年南辰也是这样的情况出现在乔家,乔家的父母也是这样的要求乔慕晚给年南辰夹菜。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一切的一切和之前都有所不同了。 现如今,出现在这里的人,坐在自己大女儿身边,以乔家乘龙快婿身份出现的男人不再是年南辰,而且让乔家父母觉得更靠谱的厉祁深。 乔慕晚睨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边,俊脸泰然的厉祁深,拿起筷子,给他夹西兰花。 看了眼骨碟里的西兰花,厉祁深将目光,深邃如海的落在乔慕晚的脸上。 骨节分明的指伸出,厉祁深用筷子夹了虾仁给她。 “你太瘦了,吃些有营养的!” 乔家父母有些诧异的看着为自己女儿夹菜的厉祁深,在他们印象里,厉祁深是那种何等高贵的人,而现如今看他为自己的女儿夹菜,错愕的同时,自然是打从心底里高兴。 厉祁深拿起桌上的酒杯,看向乔正天。 “乔老先生,我敬您!” 看厉祁深给自己敬酒,乔正天有些受chong若惊。 笑着拿起酒杯,两个人碰了杯。 原本严肃的晚餐,渐渐变得不再拘谨,和平时家族聚餐无差别一样走下去。 ———————————————————————————————————————————————— 夜色,如魅。 荼蘼的灯光,五光十色、缤纷炫彩的在马路两侧,光线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厉祁深单手把着方向盘,另一只骨节雅致的手指支在额角上面。 今天和乔正天喝了不少酒的原因,他看前方的视线,有些出现重影。 本来乔慕晚不建议让他开车回来,但是厉祁深固执己见,乔慕晚也不好说些什么,只得像是他的小尾巴似的,随着他往水榭那边驶回去。 乔慕晚用目光打量了半挽着袖口,胸口前也散开了纽扣的男人,关切的问:“很难受吗?” 虽然是和长辈,但是他今天喝了着实不少的白酒,而且还没有吃菜果腹,看的让坐在一旁的乔慕晚,都忍不住皱眉。 “没事儿!” 厉祁深随便应声,然后降下车窗,让夜晚的冷风,都尽数的灌进车厢里。 酒劲儿被吹散了些,厉祁深的理智也渐渐的勾回。 他用手揉了几下额心后,换了把着方向盘的手,用原本把着方向盘的手,去扣住乔慕晚的手指。 夜晚的风丝,薄凉的气息灌入,厉祁深又硬又黑的碎发,被吹得凌乱。 感受男人掌心的纹路处的干热,传递到自己的小手中,乔慕晚很自然的回握厉祁深。 “你今天没吃什么东西,我回去给你煮点儿粥吧!” “嗯!”厉祁深应声了。 “那你一会儿在前方的超市那里停一下,我去买些鲜肉!” 在粥里加些肉沫儿,味道会好,也就能增进人的食欲。 厉祁深在路边那里停了车,泊好了车位,乔慕晚拿着拎包下了车。 “等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