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两天中, 古川久弥沙一直有坚持每天都给琴酒发信息打电话。 反正是他自己说的“可以给我打电话”。 甚至在那天自己“抱怨”了一句给他发短信没人回后,她这几天再给琴酒发短信的时候,再也没碰到过没有回音的情况。 ……至少都会回一个句号。 于是, 这两天古川久弥沙和琴酒的短信记录里充斥着—— “早上好。” “。” “晚上好。” “。” “在忙吗?我睡啦,晚安。” “。” ——等等意义不明的消息记录。 除了发短信外, 古川久弥沙也没忘了加上电话, 当然她不会没眼色到挑琴酒有事忙的时候去骚扰他。 她每次都会提前发一条短信试探一下,“你现在有空接电话吗?” 如果琴酒秒回“。”, 那她就会立刻给他打过去, 如果他是过了一段时间才回, 那她就会等到他回了再打过去。 至少这几天以来,琴酒从来没让她等待超过半小时。 这本意也是古川久弥沙想对琴酒进行的一次底线试探, 令她惊喜的是, 虽然他不至于像赤井秀一那样“没有底线”, 但确实已经对她的一些行为堪称“宽容”了。 ……比如她从前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天天晚上和琴酒煲电话粥——就算真的做了,这也是噩梦。 当然,每次他们的电话也就十分钟不到,估计都称不上“电话粥”。 但至少古川久弥沙可以由此判断,琴酒目前对自己的容忍度并不低。 这也让她对之后自己的计划更有了点把握。 今天是她第一次没有在提前发消息询问琴酒的情况下, 直接给他打电话。 经过这几天的试探下来,她十分确信,就算她这个行为会让琴酒有些不满,也不至于朝她发火。 但事情似乎比她预想得更顺利一点。 这通电话琴酒秒接, 甚至连语调中都听不出多少不悦:“喂?” 古川久弥沙调整好情绪, 用一种欣喜又轻松的语调开了口:“琴酒, 你现在是在大阪吗?” 然后就听到电话那头陡然沉默了一下, 再开口时语调已经有了些冷意:“你怎么知道?” 琴酒的反应在她的意料之中,或者说这就是她的意图。 她就当没听懂他的质疑,像是有些洋洋得意地显摆一样:“你前几天和我打电话的时候,旁边路人的声音听得出来是关西口音,说明你在关西地区。 “你昨天在和我通话快结束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一个年长的女士问你,‘这位先生可以向右靠一点吗?我想快点上去。’,然后我就听到了人在扶梯上走路的脚步声——在关西地区,又是和东京的扶梯规则不同的‘左行右站’,只有大阪一个地方了。” 一口气说完这一大段,古川久弥沙顿了一下,决定兵行险着,再加一句。 “然后,我刚刚下班回家查了一下你手机号现在的发信位置,发现果然在大阪。” 用手机号查目前的IP定位可以算得上是他们最基础的技能,正因为几乎人人都会,所以大部分人都会对自己的手机做一些反定位的措施,组织高层在这方面更是异常小心。 果不其然,琴酒接着便冷声问了一句:“怎么查到的?” 古川久弥沙没有直接回答他,只是“哼哼”地笑了一下,“我是谁呀,做这些还不是手到擒来?” 然后她像是刚刚意识到什么一样,“啊”了一声,声音里多了些犹豫,“……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追踪你呀?那我以后不做了……你别生气啊。” 她这样简单轻易地点破了他的顾虑,还做的如此自然甚至称得上坦荡,倒是一下子让琴酒没什么话说了。 他只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发问:“……你查这些干什么?” 他说这个,古川久弥沙可就来劲了,她的语调再次兴奋起来:“你不生我气嘛?太好啦!明天开始不是三天连休嘛,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你又不让我回去掺和那些事情,我一个人待着无聊,想来找你。” 琴酒大概是被她这个说法气笑了:“你觉得,我为什么不让你掺和组织本部的事?” 古川久弥沙想了想:“嗯……怕我添乱?担心我的安全?” 琴酒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回了一句:“那你觉得,你到大阪来,能避免这两点吗?” 古川久弥沙笑得很没心没肺:“前面那点我是不敢苟同的,我哪次任务真的给你们添过乱了?” 这句话古川久弥沙说着还是很有底气的,至少在琴酒视角里,她这句话是挑不出毛病的。 “至于后一个嘛……”她特意拖长了音调,语调百转,带了些娇意,笑道,“这不是有你在吗?” 琴酒不说话了。 古川久弥沙不确定自己有没有撩到他,毕竟琴酒这人太难琢磨,她如今也只能凭借着“挡枪”的情分,在他的底线边缘左右横跳而已。 她干脆又接了一句,“你就让我来吧,我都在病床上闷了快一个月了,而且我因为这事都拒绝了好多连休邀约呢,就想着来大阪找你。” 最后那句话,她本意只是想加强表达一下自己想来的意愿,结果没想到琴酒听后,话题瞬间一拐。 “波本找你出去?” 古川久弥沙:?……关他什么事? 她有些吃不准琴酒为什么突然点名安室透,只能取巧回答:“是警视厅的同事呀,我长假回去上班,大家好久没见,他们都想找我出去。” 也不知是她前面的哪句游说起了作用,琴酒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松了口:“……我让人帮你买票。” 古川久弥沙笑了一下,“不用,我自己买,今晚就来。” 比起将行程交给别人,她更想要掌握在自己手里,以防再出幺蛾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