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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局长还以为是茶水，猛喝了一口，感觉是咖啡后，干脆一口全喝了，还咂咂嘴，说：“进口的吧？”

    刘局长也一口把一杯咖啡喝光，啧啧几声，说：“别当汉奸啊！”

    李局长说：“咋就当汉奸啦！”

    刘局长说：“好喝就说是进口的，崇洋媚外就是汉奸。”

    吕大娘拿起咖啡罐晃了晃：“放心，地地道道的云南特产。”

    刘局长和李局长交换了一下眼色，哑笑。

    这时，谢蕾推门进来，见两位局长在又想退出去，被吕大娘叫住了：“进来进来，刘局长李局长又不是外人，不必回避。”

    谢蕾朝俩局长笑笑，算是招呼吧！其实她同俩局长都很熟，关系也不错，这点吕大娘心知肚明。但是谢蕾这人很特别，工作场面再熟悉的人她也装作很陌生，爱理不理的样子，特别是对男人。所以不熟悉她的人都以为她不好色，冰清玉洁，其实她哪是这种人啊！刘局长回了她一个笑，李局长却给了她一个飞吻，看来她同李局长的关系不太一般。

    吕大娘问：“统计出来没有？”

    谢蕾把一大沓纸张给了吕大娘：“全在这，初步统计申请抱团养老的有千余人，申请虚拟养老服务的大约千余人，申请兴趣活动的万余人，这仅是到昨天的统计数字，据各幸福乐园反映每天申请的人数还在呈几何级数增长。董事长，这么多人，咱幸福乐园哪能负载得了，再增加十个幸福乐园也容不下呀！”

    吕大娘已经把目光移向了两位局长。两位局长也听到了谢蕾刚才的汇报，眼睛惊讶地看着吕大娘。

    俄而，刘局长说：“我和李局长本想请大姐解决困难，想不到大姐压力比我们大多啦！”

    谢蕾盯着刘局长：“你是想让董事长给你腾房吧！”

    刘局长说：“说实话，有这想法，不光我，还包括李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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