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季行履一生都被称为文人,他的才学被人称赞,他的儒雅和风度让人痴迷,曾经的岁月里,他与那些大老粗们格格不入,却受尽拥护,与那些强悍凶狠的老战友们相比,季行履的某些特质被大众忽略,以至于到了今天,已经没有多少人了解真正的季行履。 直有和他曾在一个时代里辉煌的人才知道。 这位才气纵横的文官,骨子里永远都是一位真正的军人。 军人对待敌人,绝不会有丝毫的怜悯。 隔日。 季行履在这世上唯一的朋友,曾官拜某省第一书记后调任京城坐镇的挚友,与世长辞。 葬礼浩大。 无数伟大的人都葬在那片青山绿水之间,凝视着这片他们一刀一枪打出来的天下。 创造伟大时代的人们,全都逝去了。 只剩一位老人,还佝偻着身子,强忍无力的身体,拄着拐杖,无数人站在他的身后,担忧的看着这位老人。 季行履一省黑色的中山装,花白的投入发一丝不苟的梳着,仿佛是几十年前那位翩翩少年。 “李二柱的名字是我给改的,李定山,因为他带着一个团孤守三天三夜,整个团快打光了才等来救援,靠他,我们才赢了那场仗。” “到死,他都谢谢我,说他这辈子最自豪的就是有了这么个好名字。” “还有张友德,施连城,徐志清,何林凯,饶飞武.....你们都死了,就剩我一个还在这个撑着,不过没关系。” 季行履浑浊的眼睛里忽然爆发出了难以言喻的强大生命力,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浑厚:“我马上来陪你们。” 说罢,老人笔直的站好,向那片肃穆的碑敬了个礼。 众人拥簇着季行履下了山。 对季明辙审查的团队从京城出发,抵达首尔。 盛世万朝迎来了一位客人。 司乾望着他,笑得有些不知所措。 “你老婆要弄死你亲生儿子,你知道吗?” 男人双手插在兜里,搂着一位来自巴西的混血美人,肆无忌惮的坐下,下颚的胡须扎在美人娇嫩的胸前软肉上。 “我知道,所以才回来么,说不定能赶上两个人的葬礼。” “到时候一定记得参加。” 首尔南山 一身红衣的季媃颐看着电视屏幕里正在播送的新闻,庄严洪亮的哀乐中,无数曾经熟悉的人们,在送着另一位疼爱过她的长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