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逃离!-《末世之圣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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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珂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似乎在辨别她说的话是真是假。如果四年前那一刀真是她捅的,那她还的确是不爱城牧野,可黄珂怎么都想不明白,易苗怎么会不爱城牧野呢。
和城牧野比起来,她就像是路边一朵不起眼的小野花,无意间被人看中带回家栽在精致绝伦的花瓶里,这应该是天大的幸运才是。更何况城牧野还是那样优秀的一个男人。
黄珂不是不嫉妒易苗,只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去嫉妒这样一个女人。可是现在,她却切切实实的感觉到了她的嫉妒。
她求之不得的东西被城牧野双手捧着奉到这个女人面前,这个女人却不屑一顾。
黄珂眼睛里的光闪了闪,然后看着易苗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易苗把手伸过去,洁白无瑕的手臂上青色的针眼格外显眼:“苏放每天早上都会给我打一针,让我丧失行动能力......”
送走黄珂,易苗就有点累了,黄珂是个意外收获,如果她真的有办法能把苏放的药剂掉包,那以她全盛时期的身手,从这里逃出去还是有一定把握的。她现在要尽快逃出去,因为她不知道叶简他们什么时候会赶到首都。她现在就是要赶在叶简他们之前先逃出去,希望今天程默那边能有回信。逃出去之后她必须有个足够安全的地方藏身。
易苗这一天等啊等,一直等到日落西山,她都困了,才听到楼下传来卫袁的声音,易苗顿时精神一振。
张姨是见过卫袁的,卫袁说在家里等一等城牧野,张姨就把他请进门来了。
易苗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下了楼。
两人像是正常第二次见面不熟悉的人一样互相点了点头,礼貌又疏离的样子。
等张姨去泡茶的空档,两人迅速交流了信息。
听到说程默现在不在首都,易苗有点意外,也有点措手不及,她倒不怀疑是不是卫袁骗她,她心里对卫袁的人品还是信得过的。易苗简短地把自己的计划全盘托出。
卫袁几乎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接应易苗。因为他知道,就算程默在,也会毫不犹豫的做出这个决定。
两人迅速交换了信息。
在张姨倒茶出来的时候易苗已经牵着大黄出去了。
卫袁答应了接应,易苗心就定了一半,黄珂那边她还是不敢百分百确定,这就只能取决于黄珂对城牧野的喜欢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了。
易苗自认已经做好了自己所有能做的准备,剩下来的就只能看天意了。
城牧野直到卫袁走了才回来。
被几个大佬灌了不少酒,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城牧野忽然急切的想要看到易苗,一路小跑着上到楼上来,客厅没人,他走到卧室,却发现卧室空无一人,心里顿时慌了,正要跑出去,却忽然听到房间浴室的门打开了,易苗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易苗一出浴室的门就看到城牧野正站在门口,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看着她。
她一下子就嗅到了城牧野身上的酒味,城牧野的酒量非常浅,平时都不喝酒,一喝酒就容易醉,而且醉了之后当时不显,过了好一阵才会显出醉态来,只见他忽然扯松了脖子上的领带,大步朝她走来,易苗心里升起警兆,下意识的后退一步,然后往柜子边上挪。
城牧野却是眼睛死盯着她,三步并两步一下子就到了跟前,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按在墙上捧起她的脸就开啃。
是真的啃,在她脸上一口一口的用牙啃,虽然力度不大,但也够吓人的了,易苗整个人都是僵直的。
在她脸上留下好几个口水印,就叼住了她的嘴,急切的追寻着她的舌,然后卷住狂吸。
易苗有点扛不住了,觉得城牧野像是恨不得把她吃了,这种感觉非常的不舒服,使了吃奶的劲去推,却像是蜉蝣撼树,完全推不开,反倒是有点惹恼了城牧野,掐着她腰的手一用力,易苗疼的哼了一声。下一秒,忽然被城牧野掐着腰往上一提!就把她提到了他的腰间,然后双手往她的大腿一滑,直接把她给抱了起来。
城牧野把她抵在墙上,按住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腰上,一下一下的吻着她,他轻轻地在她被他吻红的嘴唇上轻啄了两下,醉意朦胧的眼睛里泛滥成一汪春水,让人情不自禁溺死其中,他的鼻尖顶着易苗的鼻尖,眼眸低垂,声音低哑:“四年了......”
城牧野垂首来到她纤长白嫩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属于她的气息:“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然后蓦地咬住了易苗的脖子,易苗整个人都抖了一下,城牧野只是咬了一口,就轻轻地放开了她,对着他咬下的牙印又吻了下去,嘬住一团肉就细细的吮吸着,易苗颤栗起来,心知不好!
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但声音还是忍不住的抖,说道:“城牧野,你喝醉了。”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如果城牧野真的要来强的,她真是半点办法也没有的。易苗从第一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事到临头,还是觉得恐慌。
城牧野却忽然放开了她的脖子,抬起头来看着她,声音恍若呢喃:“别怕。”他伸手轻轻地把易苗有些凌乱的头发拨到耳后,然后说道:“我不会就这么要了你的。我会等,等到我们婚礼过后,你真正属于我的时候......”
易苗怔怔的看着他,看着他眼里的情深似海,心里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荒诞。
城牧野在她嘴上轻轻地啄了两下,然后笑着摸了摸她的的头:“我去洗澡。”
然后就走进了浴室。
卧室的门一关,易苗还有点缓不过劲来,浑身都一阵阵的发软。
上了床,爬到最里边靠着墙,还有点不放心,把薄被扯过来,往身上一卷。
城牧野从浴室出来就看到易苗像是肉卷一样卷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来,一闪一闪的紧张而又警惕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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