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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赵小松如此这般讲了起……

    要说赵小松开始也动了好奇心，没与李虎、赵悦联系，但他觉得霍健不太可能做些什么，于是就一直监视着，哪想后来忽然看见张龙也开着一辆深蓝色捷诺基出现了，而与他一起的，正是那个110警察，于是便不敢再好奇了，因为一直与李虎联系不上，又不好走动，所以只好死盯着眼前两拨人。

    赵悦看着李虎道：“难怪刚才在车上我发觉你有些反常，咋不早说呢？”

    “要不是担心你雨后受凉，我肯定要追他一程。看来贾义仁一定把事情跟他狗崽仔说了。这样一来，我们就不是以暗对暗，而是以明对明了。”李虎说到这里，转对赵小松道：“凭你的直觉，张龙是盯我们还是霍健？”

    赵小松耸了耸肩膀，咧着嘴道：“我没直觉。”

    赵悦坚持自己的观点，“不可能是针对我们来。真要因为霍健，那说明不但我们在找他麻烦，同时警方也在找他麻烦。”

    李虎：“我们要早作打算才是，以防万一。”

    “你该给我讲讲张龙的故事了。”

    李虎喝了口茶，清了清喉咙后讲了起来……

    张龙小李虎五岁，是李虎大姨家大表哥的三儿子，张父与李父一样，都是早年离家吃兵饭的，职务比李父高。李母在家排行老七，是典型的幺房出老辈，虽然张父比李虎父母还年长，但由于血缘加无发乱套的辈份，所以李虎与张父是表兄弟关系。

    李虎继续道：“记得大表哥第一次来我家时，父亲正病卧在床，就因为我的一番话，表大哥从此对我另眼相看。”

    赵悦好奇道：“你说啥了？”

    李虎当时的确很感慨，见年长父亲近五岁的表哥身体硬朗，父亲反倒长年病卧在床，在此心境下，他们谈了许多话题，特别投缘，丝毫没有所谓“代沟”之说，尤其当李虎说到，从血缘上讲与大表哥是平辈兄弟，但从年龄和人生经历上讲，他永远敬大表哥为“老爷子”。

    李虎又道：“大表哥听了大受感动，说他没想到我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说我太会说话了。”

    赵小松：“真的说得太好了。”

    早些年，李虎因父亲长年病卧而感悟多多，像李父这辈曾有过特殊经历的老人，大多都遭遇过太多可怕的极端政治运动，好多人都九死一生，只有豁达者才能幸存下来。虽说李父也算幸存者，但像李父这种凡是总在肚里怄的幸存者最惨，无形中将自己拖进了亲痛仇快，名存实亡的非人境地，既可怜又可悲，所以李虎总忘不了要痛恨丑恶的极端政治。

    为了让李虎尽早跳出难过心境，赵悦赶紧道：“那张龙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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