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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然，否则，她能突然当上副教导主任吗？”林宏亮造谣说，“可她要扶正，一步步走上去，还必须献身于官场上更有权的人才行。而这个聂晓晓，唉，似乎又很保守，所以她想再要有所出息，有很大的难度。”

    实际的情况则是：在姜董的提议下，他顺水推舟地同意提聂晓晓当培训学校的副教导主任，然后暗地里诱逼吴兴隆去搞她，搞到手后，再献给他。他本来想跟吴兴隆做搞聂晓晓的“连襟”，没想到聂晓晓这个小妖精竟百般跟他们周旋，巧妙逃避了他们的追逐。

    吴兴隆压着不给她扶正，估计也是没有得手。但他在王小渔面前不能这样说，而要反着说，才能起到诱导她自觉自愿或者半推半就地献身于他的榜样作用。

    王小渔垂下眼皮，不吱声。她对林宏亮的这个说法有点不太相信。

    林宏亮继续诱导她说：“所以对你来说，最现实的出路，也是最好的出路，就是去赚钱，真的。现在，有钱比什么都好，自由自在，不受谁管制，也不用看人的脸色行事，更不用受别人的气。就是去当官，还不是为了更多地赚钱啊？”

    王小渔惊讶地问：“你是说，让我下海经商？”

    “对呀。”林宏亮的眼睛像贼一样亮起来，“我想，你干脆辞职下海，去办个什么公司，我暗中支持你。”

    林宏亮很懂谈话技巧，不把跟她合办房产公司的事一下子说出来，而要装出临时想起来的样子，这样才不让她看出原来他是早有预谋的。

    王小渔真的往他设想好的套子里走，有些迷茫地说：“办公司？我没有资金，没有人手，什么也没有，能办什么公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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