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玄帝有所不知,这伽蓝法会,号称八十个甲子举办一次,那时小人前世的前世都还未出生……” 苏伏冷冷道:“八十个甲子前举办过,外界没有记载,法华城总有典籍记录此事,本土人都不知此事么?” 李忠微微一怔,道:“您这一说,确然如此。小人调查过,本城历史记述,只有这八十个甲子的年限,此前发生过何事,无任何只言片语。” “城中有人出去过么?” 李忠猛摇头,道:“三年前开始,法华宗的高僧便下了严令,不许我们出城。” “粮食何来?家畜吃什么?” “每年中旬,会有一月降暖,那时城中居民会在法华外堂僧人的引导下,去种和尚提供的稻谷,只消数日便能结果,辛苦一月,便能装满各家谷仓,足足可吃上一二年。”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三年前,禁足令下达以后!” 愈是问询,愈是觉出诡异。记得潇湘可是信誓旦旦地与他说,伽蓝法会是供奉圣界诸佛的日子。照说供奉圣界诸佛,并无见不得人的地方,天下人皆可来观礼才是。究竟是有心人传播,还是独独今届异常? 苏伏心中开始犹豫,法华宗显然不愿此隐秘传到外界去,若他执意要查个水落石出,只怕仇未报,先把自己搭进去了。 想此他心中微叹,无论何时,无论他修为如何进境,总还是差一些快意。 想到快意,耳边突地响起楚玉环的话语:春雨煮酒,霜草不意。 他曾经卑微过,但从未低过头;曾经佝偻着身子,生怕行差踏错,却也不曾折过腰。快意恩仇,方能荡尽胸中意气,畏途不前非剑修! 终究意难平! 想到那锅中几个婴儿,胸中激荡,不由重重冷哼一声。 倒将跪着的二人吓了一大跳。 苏伏回过神来,缓缓平复心绪,温言道:“方才是某误会了,别跪着,起来罢。李忠,你去城里寻个丹青画匠,某有事要吩咐!——你去再备些吃食,只管多。”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