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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我真该出去看看了……

    回想着当年老人护保自己的情形，魏大成又一次掏出劣质香烟。打火，点燃，漆黑的夜里又开始闪耀忽明忽暗的光。

    “齐老，您就别再打电话了，您看都这么晚了，您就快休息吧。”

    一身中山装的鲁强，看着总理那花白的鬓发，言语中尽显关切。

    “小魏的看法比其他几个要深，比较接近我的看法，外部因素我会去做工作，市场自身趋势就任由市场去解决。”

    老人似乎没有听见秘书的劝诫，依旧眼神炯炯，“小鲁，魏大成真的心灰意冷，不想出来了？”

    “齐老？”

    鲁强哭笑不得，自己的话被完全忽视了，“这么晚了，您还是……”

    “你这小鲁，都快成老妈子了，说吧！”老人开了个玩笑，摆手打断了对方。

    鲁强想了想，最终没逆抚老人问话，斟酌了下言辞，小心翼翼回答道：“据我所知，大成好像确实没什么心思了，二十年足够漫长。”

    其实后面的话，鲁强本想说二十年足够漫长，漫长到几乎可以消灭任何人的雄心壮志，时间匆匆若流水，可惜了。

    鲁强觉得并非当初那一件事情击垮了魏大成，而是魏大成自己打败了自己。

    “嗯，这个小魏就这点不好，当年我还是很看好他的，印象很深，就这样，我再打个电话就去睡觉。”老人明白鲁强话中的意思，也略微替魏大成惋惜了一番。

    “唉~”

    鲁强深深无奈，暗骂着某些人的无能，这些人就不能好好管理规范下市场，非要捅出这么大的娄子，深更半夜地让新老总理都要为这些事情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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