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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甄志丙沙哑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

    任谁都听得出这里头压抑的恨意。

    就是那种恨不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死后也要将其挫骨扬灰的滔天恨意。

    王禅笑了笑，开口道：“是我。”

    一切尽在不言中。

    当年甄志丙自从被王禅废了子孙根后，便是性情大变，不过他隐藏的很好。正所谓“杀气恨里来，恨意忍中生”，他越隐忍，对王禅的恨意便越深重。

    之后听到王禅跳崖的消息后，原本他以为自己已经能够将这份恨意放下。直到一年前，一个和尚忽然出现在他面前。

    他恨所有和尚，果不其然这个和尚再次将痛苦带给了他，那时甄志丙心中知晓，那个他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的人并没有死。所幸的是，这个和尚同时也给了他希望，甄志丙不仅从他手中得到了密宗无上心法，更是被告知子孙根还有长出的希望。

    这对于任何一个太监来说都是无法抗拒的诱惑，在这面前，什么师门亲情，什么民族大义，统统都是被他抛到了一边。

    只要长出子孙根，就能再次亲近那个他日思夜想的人。

    他为此暗害师长，将整个全真教带入万劫不复之地。

    “你果然没死。”甄志丙看着王禅，脸色恢复常态。

    “你都没死，我又怎么可能死。”王禅轻笑道。

    “你是不是现在特后悔，后悔当初没有一剑杀了我？可惜现在的你再没这个机会了！”

    “既然这一切都是我种下的因，那么这果自然也由我解决。我当初可以一剑杀了你，现在同样可以。”王禅看着甄志丙，缓缓开口说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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