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左月忽然被膝盖上的一阵刺痛给痛醒,猛地睁开眼,却仍然是一阵天旋地转,但是膝盖上疼痛的感觉仍在,她一直在嘴里“嘶嘶”的喊着疼,转过头就看见有个人正专心致志的在帮她膝盖上涂药。 这场景太熟悉,熟悉到仿佛回到三年前,那个总是一会儿这里受伤那会儿那里受伤的她,还有那个常常因为她的莽撞受伤而帮她擦药而将她维护在身后的男人。 眼前的场景渐渐模糊。 男人仍然是三年前的那个男人。 可是周围的环境却变了。 这里是她自己的公寓,是她自己的卧室。 是她…… 等一下! 她怎么身上穿的是个浴袍? 左月猛地醒过几分的神,垂下脑袋打量着自己身上的浴袍,感觉自己似乎是刚刚洗过澡没多久,头已经被吹到半干,浴袍下面绝对是真空状态什么都没有穿。 她再又猛地看向那个正在帮自己膝盖破皮的地方涂药的男人,对自己睡着之前的事情印象好像是不太深了。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又跟他大吵了一架,记得自己抽烟还有经常喝酒的事情被他现了。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吐了,吐的特别难受。 再然后生了什么来着? 她怎么就忽然穿着浴袍躺在这里? 她确定自己之前的状态应该没有什么力气可以自己洗澡自己穿浴袍。 膝盖上的药已经被均匀的涂抹,左月就这么靠在床头,忍着膝盖上那因为刚刚涂过药而传来的钻心的疼,就这么皱着脸看着收起了药起身的许承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