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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部门主管，张野不敢说阅人无数，起码也可以说和百人交谈过。

    “你说什么？”脆声乍响，声音好听，却带着怒意。

    但现在的张野已经决定豁出去了，哪里还会在乎对方是什么态度，他看也不看她，直愣愣开口：“我说你，是一个妖孽，知道吗？妖孽！”

    “要不要我给你解释一下啊？妖孽的意思，就是坏人，坏到极点的人，而且，还不是人，刚好，你两样都满足了，哈哈，妖孽！”

    他说话的那种口气，表情，如果让其他认识他的人见了，肯定会说上一句，这还是我认识的张野吗？

    以前，他虽然不算是温文尔雅，但也是饱读诗书，胸中墨迹斑斑，不敢说出口成章，可怎么也不会去嘲讽他人的，现在的他，给人的感觉就是蓦然变了一个人。

    变得让人陌生，变得有些刻薄。

    “你为什么要这么骂我呢？我一开始可没招惹你，但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把我拉来扯去，你以为我稀罕和人类接触吗？要不是我忍不住说了一句傻缺，估计你们到死也是现不了我的。”

    “你们人类为什么要这么坏？！我都已经藏的很好了，可是还是被你们给现了，呜呜呜……”小女孩越说越激动，到了最后，居然开始哭了起来。

    是的，就是哭了起来，而且，眼泪如不要钱一般掉个不停，看起来有那么一点惹人怜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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