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珍珠仔细的涂着指甲油,在封一颂那学完武功回房的魏子规第一件事就是找女儿:“容妙呢?” 珍珠瞥他一眼,注意力又回到指甲上:“喂饱他们以后,就把他们一块打包送去赋棠居了。” 魏子规把剑放好:“你这个娘当得真是好生悠闲。” 不然呢,真不是她推卸责任:“夫人之前心情有多差,你又不是不知道。如今难得有事能转移她注意力,含饴弄孙就让她玩呗。就算我不送去,慧姨也是要来接的。” 魏子规道:“一大早就涂丹寇,这丹寇的颜色是不是艳了些。” 他是不是忘记今天是什么日子,珍珠吹了一下指甲油,让它干快点:“今日放榜。我特意早起选了最艳丽的红色涂上,寓意旗开得胜。”伸直她的玉指,伸到他眼皮子底下晃过来又晃过去,“是不是看着特别喜庆。” 魏子规形容道:“像书里写的那些要掐人脖子的女鬼的指甲。” 珍珠把手收回来,问错人了:“当我没问过。” 魏子规提醒道:“今日放榜,人一定多,你注意些,可不要做什么出格的动作,否则御史又要参你了。” 珍珠心想“又”,那就是已经参过了:“参我什么?我这么奉公守法。” 魏子规道:“蹲过晋京府大牢的人也能叫奉公守法么。”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她不辩驳,她换个词行了吧:“参我什么,我这么平易近人。” “恃宠生娇,仗着皇上宠爱以权谋私,大肆搜刮钱财,结交权贵探听政事。打架斗殴,无诏私自离晋,插手朝政……” 珍珠想着她这罪名还挺多,早不参晚不参怎么等她请了旨,允子意自己择婿就参了。 “我就给父皇提过几条建议,最终采不采纳又不在我,怎么就插手朝政了。自己提不出有效措施,占着朝廷的官位拉不出屎,还不让别人拉了,他当朝廷是他私人厕所么,是公……” 这个比喻好像不太恰当,珍珠打住了。 “我终于明白那些被扣上红颜祸水的帽子的绝世美人的心情了。打仗的时候手无缚鸡之力,当喷子时立马化身高大的圣人站在道德最高点批判我。” 魏子规看着她道:“你拿自己和那些绝世美人比不合适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