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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头血？

    郁瑶猛地一惊，强撑着抬手就把面前的碗推了开去。

    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都让她气喘吁吁，萧行歌连忙把碗放到旁边，柔声低哄：“别闹，瑶瑶乖，好好喝药好不好……”

    郁瑶抿唇摇头：“我不喝那种药！”

    心头血，差不多是以命换命了！

    萧行歌微微蹙眉：“瑶瑶，无论你是不是怪我，抑或别的什么，都先把药喝了，你的身体支撑不住了……”

    郁瑶毫不犹豫：“那就不支撑了，我已经知道自己会死，你……”

    她话没说完，就看到萧行歌倏然间变了面色！

    “不要说死，不要！”萧行歌咬牙：“我听不得这个字……瑶瑶，你别逼我！”

    他的喜怒无常让他时而像萧行歌，时而像季柯。

    两幅面孔伪装多年，他不可能完全不受影响。

    郁瑶心里有些难受，可想到自己终究要离开，不想再给他本就艰难的生命中再留下阴影，更不愿意他用自己性命救她……因此，郁瑶浑不在意笑了笑：“你听不听，我说不说，都没有差别，该来的总会来的，死亡谁都逃避不了……”

    萧行歌的双眼顿时变得赤红，下一瞬，他忽然抬手将碗里用心头血作引的药汁仰头喝下，然后便是附身重重吻在郁瑶唇上……

    郁瑶后脑被他一只手扣着，避无可避，然后就被强行撬开牙关。

    带着浓浓腥味的药汁被强行渡过来顺着喉咙流下，她呜呜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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