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周长林等周时勋走近,才看清楚是谁,像是看见救星一般:“老二,你来得正好,拖拉机不知道咋回事,半路熄火怎么都发动不着了。” 周时勋把提包递给盛安宁,过去检查拖拉机发动机。 周长林拿着手电筒照着,有些着急:“咋回事?能不能快点修好,你说老三这是得罪谁了?怎么下手这么狠呢?” 虽然平时也看不惯周长运的好吃懒做,却也不希望他出事。 就怕耽误下去要了命。 周时勋抿着唇没吱声,拨弄着发动机,把皮带重新安装了一下,再摇发动机,这次倒是一下就发动着了。 周长林也顾不上问周时勋两口子去哪儿:“快上车,我们赶紧去。” 就怕去晚上连周长运的命都保不住。 盛安宁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就跑了两次县医院,这周家还真是多灾多难啊。 坐在周时勋旁边,看着朱桂花半死不活地靠在车厢上,时不时嚎一嗓子。陈巧兰不停地擦着眼泪,还揉着大肚子。 盛安宁都不知道该幸灾乐祸还是该同情了。 一路颠簸到县医院,朱桂花还指望周时勋来了,能先把住院费交上,结果周时勋下车后叮嘱周长林慢一些,就带着盛安宁离开了。 朱桂花也顾不上占便宜,跟着周长林跑着进医院。 周时勋带着盛安宁去公安局报案,接待他们的公安一听,竟然这么不人道的作案手段,又看了周时勋的工作证后,是核研究保密单位的,对这个案子还是挺重视的。 跟着他们一起去医院。 盛安宁因为看热闹,精神头十足,又返回医院也没觉得累。 他们到医院时,正好遇见医生宣布周长运那玩意不能再缝合,只能处理伤口,保住他一条命。 盛安宁算了下时间,其实是可以再接上的,只是这会儿医疗技术达不到,县城估计也没有那么厉害的医生。 像这种缝合手术,她就会! 朱桂花一听儿子以后那东西没了,眼睛一翻抽抽过去,陈巧兰直接瘫坐在椅子上,哭都哭不出来,以后男人变成个太监,这日子还咋过? 等朱桂花再醒过来,公安才开始问话:“周长运晚上和谁出去的?” 周长林不知道,他从镇上回来就没见周长运,反而是知道家里闹了一场,难受地在炕上躺了一下午,午饭晚饭都没吃。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