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狗屁老公!”她爆了句粗口。“他正陪着小三双宿双飞呢!不对,”她皱着眉想了会说:“好像我才是横刀夺爱的小三。可是也不对啊,我不是主动让位了嘛,为什么是小三﹍﹍。” 她一个人在那儿嘀嘀咕咕说个不停,左斯翰已耐心全无,抱住她的腰就往下扯。 晨潇按住了他的手腕,沉声说:“你做什么?” 左斯翰吹了个响哨,街道角落立刻走出四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薛先生,我不想动用武力,我也知道你不是一般人。这样执着对你不好,即使去警局,我和嵚崟的关系也是合理合法,受到法律保护。”左斯翰放缓态度,继续说:“我能追到法国,就是因为在乎她,不管有什么误会,我都希望她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你放心,我不会伤害她。” 左斯翰轻而易举地将她横抱在怀里,对那几个保镖使了个眼色,大步离去。 身后,被四个黑衣人围着的晨潇单手插袋,面不改色严肃地警告:“左斯翰,伊莲心里有了你,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但是如果还有下次,那我绝不会再放手!” 左斯翰怀里的女人扭来扭去,皱着眉头嫌弃:“这个姿势一点都不舒服。” 他冷着脸斜睨着她,是嘛,其他男人的背舒服? 她的黑眼珠滴溜溜的上下打量他,接着嫌弃说:“晨潇,你看上去老了好多,没以前帅了。” “﹍﹍。”此时,他的脸色犹如锅底,要多难看就多难看,牙缝里蹦出几个字:“回去收拾你!” 酒店。 还没等他施展收拾的手段,她已“哇”一下吐了两人一身,刺鼻难闻的酒味充斥着整个房间。 “楚嵚崟!” “啊,好难闻!”她在鼻子前挥挥手,摇摇晃晃往浴室走去。 他只得先将窗户打开通风。 担心她在浴室滑到,他立即跟了过去。 入目的情景差点令他当场喷出鼻血。 浴室的盥洗台前,她已脱得只剩下了黑色的内衣,衬衫风衣随意地扔在脚下。 黑色的胸衣包裹着圆润的丰盈,深深的沟壑尽显,黑色蕾丝的底/裤贴合着平坦的小腹和上翘的臀部,两条腿笔直修长,身材是绝对纯正的S型,肤若凝脂,在灯下泛着珠玉般的柔和光泽。 瀑布般的卷发在身后一直垂到了腰上,再加上两颊酡红的胭脂色,双眸懵懂迷蒙的神情,简直就是现实版的霹雳娇娃,诱惑人犯罪的夏娃。 他三魂已有两魂颠倒,剩下一魂勉强维持着理智地问:“我是谁?” 她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脱得光光的站在男人面前了?这是他及时赶来了,如果没来﹍﹍。 他简直无法想象下去。如果此时她说出其他男人的名字,他都不知道怎样控制自己的火气。 “你是讨厌鬼!”她嫌恶地白了他一眼,继续脱衣服的动作。 “讨厌鬼是谁?”他仍执着地追问着,视线却跟着她手上的动作,定定地像被黏住了一样,他听到自己喉间吞咽的声音。 “讨厌鬼名字可多了,什么阿翰,斯翰,还有大叔。”她嘟囔着,滑进了浴缸,舒服的哼了一声,眼睛半睁半合似乎马上就要睡着。 “洗完再睡,这样会着凉。” 他认命地脱下身上脏臭的衬衣,放水给她洗了起来。 既担心她不小心滑到水下,又因为不时触碰到她玲珑的身躯和滑腻的肌肤,一时让他手忙脚乱,唇焦口燥。 好不容易帮她洗完,自己已热得浑身是汗。 想不到做这件事如此痛苦,从未服侍过别人洗澡的他难免生疏,还得苦苦压抑着心底蓬勃欲出的燥热。 左斯翰用一条大浴巾将她裹住,抱到床上盖上薄被,自己才重回浴室,简简单单地冲了一下。 回到卧室一看,他有些哭笑不得。 床上的被子已掀至一边,女人像只八爪鱼趴伏着占据了大半个床位。 他轻叹一声走过去,为她调整好 姿势,躺上床后将她搂进怀里。 楚嵚崟闭着眼耸了耸鼻子,似乎闻到了熟悉的体味,立即抗拒地退出他的怀抱,嘴里喃喃地说:“别碰我,讨厌鬼。” 他贴上前,双手按住她挣扎的动作,口里威胁说:“再乱动我就什么都不管开吃了,反正我们现在程序都已走完。” “婚礼上我一个人独自站在那里,就像一个笑话。左斯翰你的温暖要收回,不如一开始就别给我。”她的眼里氤氲着一层雾气,水汪汪透着无限的委屈。 他抚上她光滑的脸颊,额头轻抵着她的,低哑真挚地说:“老婆,我错了。” 她瘪着小嘴仍喋喋不休地控诉着:“你总是好话连篇,一次次骗我,是不是以为我是软柿子,好欺负。” 他不由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一次次骗你了?” 况且老婆你也不是软柿子啊,一不高兴就离家出走,害他在后面追都来不及。 “反正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会上树。” “﹍﹍。”算了,他决定不和醉酒的女人一般见识。 “晨潇叫我看住自己的心,他说得好轻巧,一颗人心它不是石头,被感动的时候它会微笑,被伤害的时候它会流泪,被温暖的时候它会止不住憧憬。我想收回自己的心,不想它最后变得伤痕累累。” “嵚崟,不要收回你的心,我会好好珍惜。” 她摇摇头:“不好,你除了自己的还有别人送你的,我就一颗心还是自己保管的好,交给你太不安全。” “其他人的我不要,我只要你的。”他封住了她不停唠叨的小嘴,用缠绵的吻表达着自己的歉意和内疚。 若不是酒醉,她还不会在他面前吐露心事。对待感情,她总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得到她,更何况她的气还没消,只有强忍住自己体内叫嚣的欲/望了。 将昏睡过去的她搂紧在怀里,他轻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嗓音低柔地在她耳畔说:“宝贝,对不起。” 第二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