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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实有几处。”苏音摸着下巴，本来她想着自己汇总下一起写给他来着，既然他现在过来了那就当面问好了。

    两人坐在客厅里，苏音将原始手稿和自己整理出来的东西一块摆在桌子上，老头看着泛黄的纸张上写着清秀的瘦金体，于是皱眉问道：“你这纸哪买的？”

    如今的造纸业早就特别发达了，纸张洁白且质量好，而苏音用的这纸……你说它漂白没做好，是劣质纸吧，可是又莫名的，这纸是“劣质”中的“上等品”，书写顺滑，不会凹凸不平，就很矛盾。

    而且苏音居然用毛笔写字……这笔配这纸，别说，倒还挺和谐。

    “祖传的，千金难买。”苏音道。

    老头：“……祖传的你还用这个写？不应该收藏起来当纪念品？”

    “传下来的太多，用不完。”苏音敷衍说。

    老头：。

    他竟无言以对。

    “所以你这毛笔也是祖传的？”他问。

    “嗯。”苏音应着。

    她把自己总结的东西递给他看，老头看完了好几页纸，说道：“字不错，这个瘦金体就很遒劲有力。”

    苏音：“……我让你看内容。”

    “你这总结的没问题。”老头道。

    “你确定？”苏音问他。

    老头抿唇，两秒后说：“其实还差一些细节点和关键点。”

    “要补在哪？”苏音道。

    “补在……”老头看着这纸张总结，然后摆烂说：“哎，你要这个有什么用？你又不是研究员，难不成还想做实验？或者是你把这个高价卖给别人？”

    “你甭管我怎么用，我不会转卖或者是大批量实验来毁灭世界。”苏音表情淡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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