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七杀觉得他们太吵,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面,声音也不怎么大,却瞬间压过教室里所有声响。 刘晴一伙只觉那声音似在心里响起,让人动弹不得。 其他没参与的同学,也觉得有种神秘的力量,压制住了自己的声带,想骂人都开不了口。 诡异的安静中,语文赵老师抱着试卷走进来,惊奇地环视教室一周,感觉静得有点不正常。 但他也不多问,只道:“都回自己的座位上坐好,马上考试了。” 他早已发誓,再也不多管这个班的事儿,尽到基本的责任就行。 上次有个学生太过顽劣,他叫到办公室好好教育了一番,说这样下去前途堪忧。 结果当天晚上,学生的家长就给他打电话。 大致意思是,我家资产上千万,孩子是我们唯一的继承者,你一个月薪不到两万的人,用不着担心他前程。 太伤自尊了! 还有一个家长,直接跟他说,我家这孩子废了,我们也不想在他身上投入过多的精力,来你们学校就是出钱走个过场,以后会出国混野鸡大学,学好学差不重要。 所以这还怎么管? 以赵老师的观察,班里学生主要就是这两类。 一类是家里的凤凰蛋,不管本身有多差劲,都有资产等着继承。 一类是被家里放弃了,以后每月等着领生活费。 前者往往是暴发户,后者更有底蕴、更为富有。 “老师,我们......” 刘睛刚想说我们动不了,却忽然发现能动了。 赵老师:“有事?” 又要临时请假吧?没问题,他批。 刘晴看了七杀两眼,道:“没什么。” 虽然没有证据,但她直觉是这个乡下土包子搞的鬼。 考试好烦,可她不能再请假了,家里老头子说,如果她每月请假超过十次,零花钱就没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