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双手就不绑了,让他们合力抱着几捆柴禾。 做饭、制皮都得用柴,晚上也得点几个火堆吓唬猛兽,免得睡梦中丢了命。 娘说他们没刀,难以快速割开绳索。 谁若敢试着解绳,就把那一队人全部拖出来打,打到服为止。 绳子是从家里带来的。 孟老娘是个搓绳的好手,每年秋天,都用稻草秸秆搓几捆,送给他家捆柴禾、捆庄稼。 娘目光长远,像是预料到会发生这些事情,离家前让他把绳子都绑在独轮车上,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爹,大伯,天快黑了,奶奶让你们走快点。” 钟定田回头叫道。 “哎,来了来了!” 钟有根和钟有粮同时应答。 按照七杀的安排,他们的队形是这样的,她和三个孙子前头引路,三队匪徒在中间,钟家两兄弟断后。 听到娘让他们快,两兄弟对视一眼,挥起手中的藤条,狠狠抽向前面的匪徒。 “走快点,没听到吗?”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扑通扑通扑通,那一队人接连摔倒。 “我X,谁绊老子?” “钱老二,你别压我!” “老子腿要断了,孙四你他娘的,我打死你!” “我的手,谁踩着我的手!疼啊!” “说好了要一处使力,一处使力,怎么又忘记?” 山道上响起此起彼伏的痛呼、喊叫。 钟有根皱眉:“路都不会走了,一群猪脑子!” 钟有粮:“就是!还学人打劫?蠢不死你们!” 第(2/3)页